Familiar Essay No. 9

關於指導教授這東西其實每個研究生都有幻想。他就跟女朋友一樣，你看不到的時候哈得要死要活，等實際相處起來才發覺問題連連啊。

所以你就開始想要換指導教授了…



換指導教授是要有竅門的。畢竟這就跟分手一樣，非常難以啟齒。要怎麼拿捏那個分寸是非常重要的。我就跟全天下的男人一樣，不願意背上背叛的罪名，所以，我只好讓對方先提嚕。



事情發生的經過是這樣的。



2004年3月2號是個雨天，我跟我的前指導教授Ｊ終於靠伊媚兒聯絡上，並且約好今天要見面。為此我前夜輾轉反側，腸思枯竭地想像著如果他不放我走，我可要拿出可以砸死人的Norton Anthology攻擊他的脊椎打得他半身不遂；或是我應該躲在陰暗的小房間裡拿出草人插針執行寅時祭典……總之，套句西洋流行音樂的歌詞：Goodbye is the Saddest Word。



突然在那深夜我的OK WAP手機閃過綠光一道。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所以終究在3月2號我準時依照時間到達他的研究室。不過依照指導教授的大牌風格，他完全忘了跟我約的事情。（更！日中不至，非人哉！）並且他也才想起他似乎十點半也跟人家約好（那傢伙完完全全被忽略了。哀哉！）但由於伊媚兒裡我只跟他說我要跟他談論文的寫作問題，我也照原訂計畫只談論文的問題…





「老師你知道的我寒假花了很多時間念的東西，可是沒想到不管是影像的解讀或是文本的方面都是跟精神分析有關耶。可是這又跟老師你的專長不合，我要怎麼辦呢？我好苦惱啊～（猛搖晃著頭說）」

（嘿嘿！你明明就很討厭精神分析！我看你怎麼回答。）



「喔？這樣啊…你舉兩個例子來聽聽吧。」



（老狐狸，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對付！）於是我就呱啦呱啦說了一堆我編出來的例子。「就是跟Racial啊，Castration有關嘛！就是minority如何在主流社會裡被castrated……」（幸好我有讀書…）



於是他很認真聽完。「這樣啊？那你有沒有想過論文的second reader要找誰呢？」



「我想找Ｙ老師耶。」（誠惶誠恐貌。）



「嗯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建議你找Ｙ或Ｐ老師當你的指導教授，我來當你的second reader好了。」



（這怎麼行？整個所上都聽說過你之前如何當某學長的second reader，害該名學長延畢的事。）「這樣啊？」（略略悲傷貌。停頓。眼神下垂。再舉起眼光時，淚眼汪汪。）「好吧，那我只好再問問看Ｐ老師或Ｙ老師了。謝謝老師。如果有結果，我會再通知老師的。byebye…」（奪門而出）



整件事情分析起來就是：



1.你要知道對方的弱點。進而讓對方說出「這樣的話嘛，我只能建議你------」。（我們真的不適合了…）



2.讓指導教授跟女朋友一樣，主動跟你提分手。



3.用對待女朋友的方式對待指導教授。

我看《Primal Fear》

　　如果說理查吉珥在《芝加哥》裡把一個屌兒啷噹的律師演得出神入化（且先不管他的歌唱技巧，畢竟一個律師的本業不是唱歌）；或者說愛德華諾頓在《鬥陣俱樂部》裡把雙重人格的角色詮釋得淋漓盡致，恐怕早在96年出品的此片《Primal Fear》就已經讓這兩個精彩的角色在同一部電影裡互爭高下：一個有多重人格分裂的祭輔被控謀殺了主教，想出風頭的當紅律師幫忙他辯護。然而抽絲剝繭之後的真相到底是…



這幾年來，自從《靈異第六感》的成功之後，許多電影都試著要在電影結局來個強而有力的翻轉，而這翻轉又必須是符合邏輯的。那麼《Primal Fear》在這一點上毫不遜色。愛德華諾頓成功地演繹了一個藉由精彩演技把律師與心理醫師玩弄在股掌之間的男孩，當理查吉珥最終以精神喪失判定提出抗辯，成功幫愛德華諾頓脫罪之後，才赫然驚覺他也被愛德華諾頓擺了一道。影片的結尾想要出風頭的律師選擇從法院的後門離開，穿著黑色風衣看起來疲憊，然後鏡頭由上而下拍攝，彷彿上帝俯瞰的眼神，但這眼神仍是冷漠的。世界運轉，世人制訂律法來規束惡的發生，然而從來沒有一套夠完備的律法來解決世界上的惡行。律法邊緣的漏洞，正如影片中微言大義的引用自霍桑《紅字》的片段，不僅僅是對於愛德華諾頓的角色（好人Aaron與壞人Roy）的伏筆，不僅僅是主教被殺害的動機，更可能是，沒有任何律法能夠約束的，人類本性上的缺點。正如同月球的光潔面與陰暗面，而這兩面的交替才讓人類製造出許多故事與神話。



這部電影所要闡述的，其實不再是如同《變身怪醫》那樣，人有使命往良善一面掙扎而去；反倒是，那些過於美好的無辜的良善面也許才是人類的發想與創造。正如同最後愛德華諾頓與理查吉珥簡短而精彩的對話：



　　"So, there is never Roy, right?" "No, Martin. There is never an Aaron."



然而這部影片不是沒有缺點的。與主教相關的城市開發案最後的關鍵點到底為何？理查吉珥的角色與辯方律師之間的關係也不夠闡明。然而如果所有的好片子都有必須的缺點，這一部片的缺點恐怕也就在這裡了。上帝若是常在細節之中，那些被犧牲掉的細節也就稍微可惜了一點。

我看《The Day After Tomorrow》

　　2004年賣座票房之一是《明天過後》。我一向不喜災難片，大概是我不相信災難過後隨之而來的良善人性，亦不相信明天會更好之類的希望標語。明天過後怎樣？不過就是後天罷了。



如果說《明天過後》試著去傳達怎樣的訊息，我從其中看見的無非是《聖經》創世紀的再現：自然的反撲成為上帝對於人類文明過度發展的懲罰。上一次可能是洪水與挪亞的方舟，今次恐怕就是全球暖化與冰河時期的再臨。微言大義至此，影片中諸多細節實在令人無法不把《明天過後》回溯至《創世紀》的傳統內去檢視或連結。例如影片最末，太空人俯瞰地球，說出「我們就在歐洲的上方…看見陸地了。」總是令人想起挪亞一家於方舟之內，遣鴿子出巡，鴿子終於一去不回，挪亞一家人遂知陸地又乾了。所幸影片結尾沒有來個彩虹以作為神的盟約，否則也就太爛了。



影片裡有個有趣的點，那便是火的運用。火在這部影片中，倒是沒有任何基督教傳統以作為人類文明演進的依據；反倒是回歸到希臘神話裡的傳統與人類學上的考據，讓火成為重要的文明啟示：與生命息息相關的暖度。也因之，當影片中山姆躲至市立圖書館焚書取暖時，智識之光與生命暖度的掙扎與諷刺也就因此成就了：一是精神的食糧，另一則是肉體的基本需求。人類在生死交關的節骨眼上的抉擇也就特別重要了，也實在無奈。文明與知識僅是人類的發明（invention），沒有生命，智識之光可幫不上太多忙。（但我實在喜歡他們焚燒稅法相關的叢書。:p）



除了聖經，不曉得為什麼這部片讓我在觀賞同時不停地想起《鐵達尼號》。在愛爾蘭氣象觀測站的三名科學家盡忠職守，又怎能不令人想起鐵達尼號裡為眾人演奏曲子的四重奏樂團呢？那些海上浮屍與雪中被凍結的急凍人們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此外，《明天過後》不過就是一個災難片的集大成之作。當世界歷劫歸來，得到的也不過就是那一句台詞：「你有看過這麼清澈的地球嗎？」一般俗套的希望與未來。

Joss Stone - Jet Lag

2003年底，我們有了Joss Stone。這年僅16的女孩兒的歌聲可真不是蓋的，來自英國卻征服了屬於美國人的靈魂樂。

我喜歡她強而有力地唱著All The King's Horses或是Super Duper Love，然而我也喜歡她這樣靜巧地唱著Jet Lag。她的歌聲把聽眾往回帶到一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靈魂樂，也是另一種時差。

Jet Lag，噴射機的延遲。真是個有趣的意象啊。





Little angels　　小小的天使啊

Whisper softly　　柔軟地低喃

While my heart melts　　當我的心融化

For you and I'll see　　只為了你，而我看見了

Only sunshine　　只有日光

Only moonlight　　唯有月光

For the first time it's real　　生平第一次，感覺起來如此真實



And the higher you take me　　然而你把我領的越高

The more that you make me　　你讓我越是感覺昏眩

Feel so hazy

Tell me what this means　　告訴我，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I got jet lag and I never even left the ground　　我有了時差，然而我卻從未起飛

See it's like that every time you come around　　只要你來，我的情況真是千篇一律

Oh, I'm so hung over and I never even touched a drop　　我彷彿醉了，卻滴酒未沾

See I can't get enough　　瞧，我一再索求

This must be love　　這應當就是愛了



How the time flies　　時間多快飛逝

When you're near me　　當你與我如此相近

Get those butterflies　　緊張到胃疼

Inside and I'll be　　

Where the stars shine　　而我將在日光閃耀的地方

Where the birds fly　　在鳥兒飛翔的地方

'Till the next time you're mine　　直到下一回合你真正屬於我之時



(chorus)



Whenever you're with me　　當你與我一起時

It feels like gravity　　感覺就像是萬有引力

Ain't got no hold on me　　別再讓我等待了

Tell me what does this mean　　告訴我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This must be love　　這應當就是愛了吧

Love　　愛



I got jet lag and I never even left the ground　　我有了時差卻從未起飛

And it's like that every time you come around　　每回你來臨時，這情況便會發生

I'm so hung over and I never even touched one drop　　我滴酒未沾，卻醉了一般

See I got jet lag　　瞧，我竟有了時差



Baby don't cha know　　寶貝你難道不知道嗎

You really really got it goin' on　　你真的得繼續下去啊

Baby don't you know　　你難道不知道嗎？

Baby don't you know　　你難道不知道嗎？



I got jet lag and I never even left the ground　　我有了時差，卻從未起飛

See it's like that every time you come around　　每回你來臨時，情況重演

Oh, I'm so hung over and I never even touched a drop　　我滴酒未沾，卻醉了一般

I never even left the ground　　我從未起飛啊

I never no no　　我從來沒有哪

Jet lag, jet leg　　時差。就像是時差。

碩士學位到手！

(Spoken)

It's all a circus, kid. A three ring circus.

These trials- the wholeworld- all show business.

But kid, you're working with a star, the biggest!



(Singing)

Give 'em the old razzle dazzle

Razzle Dazzle 'em

Give 'em an act with lots of flash in it

And the reaction will be passionate

Give 'em the old hocus pocus

Bead and feather 'em

How can they see with sequins in their eyes?





考完口試了，心裡頭說真的放鬆下來倒也還好。因為論文從來不是我最擔憂的點，反倒是那些無止盡的表格要填寫才夠煩人。



考口試之前忽然想到，很快地就要論文口試了。很快地研究所就要畢業了。兩年半的時間，大概是所有求學過程中最短暫的吧。不可思議地想著這件事，覺得一切都像是滿天滿谷的流星都落成了雨。這兩年半一直都過得很渾渾噩噩…卻是截至目前為止最高學歷的文憑了…總是覺得快，總是覺得有點措手不及地。論文交了出去，一章節接著一章節。不停地修訂，加註釋，重弄格式，修改微小的文法錯誤或選擇更好的單字。的確是緊張的啊，我這樣想著，仍然覺得不可思議。並且有不同的新的小雜務迸出來擾亂整個過程。比如我開始思考我該穿什麼前往論文口試才能夠看起來得體有自信。比如我是否該買高級的小茶點與準備自己的書來給口試委員。當然還有很多表格。填不完的表格。論文口試已不是單純的論文口試了。It's a Razzle Dazzle！



是啊，It's a Razzle Dazzle。



考口試的時候，問題回答不出來真是腦筋一片空白。不過還好，適恰地總是找到話來銜接上。論文口試完教授們打完成績，拿上我簽名的書送給她們。原本以為時間會很難熬的，卻比什麼都還快。老師們提的點也的確是我必須要檢討了。不愛唸理論就是這樣。唉。



回到學校的晚上就重感冒了。出乎意料之外。果真如宏林所說，論文口試總是有些什麼預期之外的會發生。重感冒的情況下，我擔憂自己聲音不是如吳淑珍就是如周玉蔻一樣，沙啞或是充滿鼻音。趕快去看了醫生，吃了特效藥，也覺得好過了些。早早去睡了，醒來洗個熱水澡，東忙西忙把考試要用的東西準備好。是的，the show must go on，and I am the biggest star.



就像Chicago音樂劇裡面說的，I got nothing to worry about. The world is a circus, a three-ring circus.

And I am the biggest star!



論文口試通過了。

2004你不能忽略的人：最受注目的文壇新浪—開卷週報2005一月二號

2004年 你不能忽略的人

最受注目的文壇新浪：

丁文玲 輯





如果說2003年最被看好的新人作家是創作《縫》的張耀升，那麼2004年最耀眼的文壇新浪，應是同在木馬出版公司推出處女作的黃柏源。這位24歲的新生代創作者，仍在中央大學英美文學所攻讀學位，中篇小說《帕洛瑪》大膽玩弄各種西方敘事技巧，雖然處處可見倣效筆跡，卻也趣味橫生，且充分顯現他的雜學強記、基礎紮實、潛力十足。

2004年度觀察—博客來網路書店

2004 網路文化消費報告─圖書感性藝文類年度觀察：人人都有故事說，人人都有故事讀

2004.12.28

文/小青











我家的貓，最近養成了一個壞習慣，喜歡大辣辣跳上鍵盤，顧盼行走間，默默留下世人難解的貓言喵語，再神氣地一踩ENTER鍵，得意洋洋地離開。我在氣憤之餘，有時總忍不住揣想，難到這年頭，連貓都有話要說？

是的，2004年是個人人勇於發聲的一年，網路創作熱潮持續發酵，不但幾個暢銷作家迭有新作，例如痞子蔡的《亦恕與珂雪》、藤井樹的《這城市》；亦有許多新興作家崛起。今年最受矚目的人氣天王，當屬能寫愛情故事、魔幻小說、武俠創作等不同風格的九把刀，他的故事總是牽動人心，讓人看了欲罷不能。而令人感傷的是，網路連載時創下高流量紀錄的《等一個人咖啡》男主角阿拓，在十月底不幸車禍身亡，為虛擬世界與真實人生間，留下一個悲傷的註腳。



2004年傳播娛樂媒體之於出版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強。已出版小說一一被翻拍成電視電影，讓塵封舊作再度鹹魚翻身；熱映的電視電影，則紛紛出現小說版、劇本版、甚至是漫畫版，試圖一次滿足消費者愛屋及烏的心理。例如三四月間的張愛玲熱，以及韓國歷史古裝劇大長今引起的風潮。



在台灣文學創作方面，歷經了五年級創作才子袁哲生的驟逝傷痛，同世代作家則是持續在創作的道路上辛勤耕耘，陸續開拓岀新的視野。其中如駱以軍集結壹週刊專欄而成的《我們》，創作出一篇篇口味濃重而奇詭的極短篇小品；陳玉慧則以串聯女子三代的《海神家族》，為我們帶來綿密恢弘的的台灣家族小說。至於六七年級的新興作家也不惶多讓，多位首次出書就有耀眼的表現，例如時報文學獎得主張耀升的《縫》、嘗試以台灣特有翻譯腔創作的黃柏源《帕洛瑪》；還有來勢洶洶的七年級作家古嘉，以同名作品《古嘉》呼喊岀對家庭親情崩解的悲嘆。



沒有哈利波特可看的2004年，難道在外國文學上就啥都沒了嗎？不，不但有超級重量級的《達文西密碼》，在下半年引爆推理解謎、藝術史與宗教史的討論熱潮，土耳其作家奧罕‧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紅》則帶來充滿異國風情的驚悚謀殺之謎；我們當然不能忘了榮獲今年諾貝爾文學獎的《鋼琴教師》，以及變態文學始祖的代表作《索多瑪120天》；還有史上最有趣的漂流故事《少年Pi的奇幻漂流》，帶我們進行了一趟充滿想像力，怪誕而超現實的奇幻旅程。



至於藝術類書籍方面，拜達文西密碼熱賣之賜，藝術欣賞入門書籍又火紅了起來，如高談的《你不可不知道的300幅名畫及其畫家與畫派》，完全本土製作，質感高而物超所值，有系列地介紹西方藝術的脈絡發展；而較冷僻小眾的音樂類出版，今年則出現了第一本深入探討搖滾樂與政治鬥爭內幕的《聲音與憤怒》，爬梳整理出搖滾樂企圖改變世界的獨有理念與迷思。



Dkfeiiiiiiiiiiiiiiiii，貓咪又急著要發言了。那麼，明年又會有什麼樣好玩的故事可說，可讀，可期待呢？

文壇初試啼聲—誠品好讀2004年12月號

二○○四年，老將新秀的沉潛與崛起、文學作品的跨界演出、出版人的開拓深耕、書種類型的分殊細化……關於出版的理想與熱情，關於閱讀的純粹與多元，【好讀】未曾遺忘，謹以出版備忘錄的整理，銘記今年度出版界的重大事件，並期待來日更為豐美的成果。



■文壇初試啼聲



　　今年度，六、七年級文學新人紛紛到位。年初伊格言出版短篇小說集《甕中人》（印刻），嘗試將古雅的閩南語融入中文，在後現代敘事風格中呈現魔幻寫實式的鄉土鏡頭。香港年輕詩人廖偉棠三月份在台首發詩集《波希米亞行路謠》，寶瓶文化六月再推出他的小說集《十八條小巷的戰爭遊戲》，其行吟般的流浪詩歌與憂傷卻又滿溢理想的筆調，相當獨樹一格。



　　大塊文化新創〈大眾小說〉書系，推出醫師作家藍霄的推理小說《錯置體》，一出版就登上推理迷網路討論版的最熱門話題；藍霄並持續創作以「秦博士」為主的系列小說，對於本土推理小說的創作頗有帶動作用。



　　目前就讀中央大學英美所的黃柏源，年底出版第一本書《帕洛瑪》（木馬文化）。不同於同世代年輕小說家首作多是短篇小說集結，黃柏源一出手就是長篇小說；其場景、敘事及語言呈現濃厚的異國風情，是對卡爾維諾、馬奎斯等大師的致敬之作。



　　就比例上而言，新世代的女性寫作者似乎略少於男性，但今年有幾位新人女作家發聲。吳音寧年初出版報導文學《蒙面叢林》（印刻），她前往墨西哥採訪查巴達民族解放軍，實地感受革命氣息，並翻譯游擊隊領袖馬訶士的詩作；陳映真在序文中稱其為報導文學的一顆晶亮新星。



　　一九八一年出生的古嘉，推出同名小說集《古嘉》（寶瓶），她筆下破敗、逃離、背棄、尋找的主題，表現了年輕靈魂承載的生命重量，由前輩小說家朱天心具名推薦。尚在就讀碩士班的許婉姿，是阿盛寫作班裡獲獎多次的學生，散文集《天臺上的月光》（九歌）以婉轉、靈動的文筆，記敘童年記憶與城市生活，是有別於小說的清新小品之作。





（報導／劉梓潔）